1958年,英国元帅蒙哥马利已经退役,身份变得普通,他执念却没有放下。身体虽已衰老,神色里还藏着青年时在中国漂泊后的影子。那时他在异国见证过“都说不出口”的落后。可惜,世事转瞬即逝,人对往昔的印象总难完全放下。几十年后,广播里传来中国的消息,他身边人都说变了。他却信不过这些道听途说,偏要亲眼看看是怎么回事?!

蒙哥马利访问中国,参观延安澡堂后,愤怒地说:全是谎言

那年,他的一个老部下,霍克利回国,神情低沉。蒙哥马利问他,朝鲜战场怎样。只记一句话:“绝对不能和中国军队作战。”简简单单的字句,像刀一样刻在他的脑海。为什么?一支刚成立没出几年的军队,竟然让皇家格罗斯特步兵团全军覆没?他反复琢磨。怎么也想不透。后来媒体上议论纷纷,有说中国人多,有的偏说武器落后舍命拼。有领导说那不是胜利,是偶然。你问蒙哥马利,他反倒沉默。

蒙哥马利访问中国,参观延安澡堂后,愤怒地说:全是谎言

退休了,他跑到苏联转悠。冷冰冰,规矩像铁丝网一样密布。莫得劲。大国较量,世界和平成了牌桌上的筹码。不踏实,他索性将目光调向遥远的东方。中国?想去看看。

蒙哥马利访问中国,参观延安澡堂后,愤怒地说:全是谎言

还没决定好,中国政府就邀请了他。那时候政治气氛紧张,但他们待他可不一样。高规格接待,周总理、陈毅亲自到机场,一点都没摆架子。毛主席也抽时间单独见他,两个人一坐下,毛主席半开玩笑:“你眼前可正跟一个侵略者说话!”把西方那些媒体的胡说八道当场端上台面。现场气氛一下就松了。

蒙哥马利访问中国,参观延安澡堂后,愤怒地说:全是谎言

蒙哥马利心里有愧疚,那些炮火、租界、鸦片叶,这些是他见过的。他摆摆手:“这种说法太片面。”他疑心重重,总觉着中国恢宏起来是不是也隐含又一轮的扩张意图?观念都跟着过去的经验走,谁见过一个大国崛起不带侵略的。

蒙哥马利访问中国,参观延安澡堂后,愤怒地说:全是谎言

毛主席拒绝了这种假设。他说:“中国人自古尚和平,新中国更不会走过去的老路。”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很平静。他没辩解。蒙哥马利信一半,但还是不彻底。他执拗:“能不能自己去瞧?”

这是实在话,这种半信半疑比直接否认更叫人信任——好像不自觉地,为了不让自己被骗,再扒拉两遍。周总理爽快答应,说:“你来都来过,对我们的老毛病清楚得很,敞开看!”

蒙哥马利提出的访问名单不短,像没想好去哪里又像故意试探。北京、上海、武汉大城市一个都没落下,甚至还点名要去郑州、西安、兰州、太原。陪同人员有些不解,表面礼貌,其实在想是不是怕我们隐藏什么?最后他还指名延安。为什么?据说他对中国共产党靠什么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疯长感兴趣。

每一处落脚,他眼神都飞快把细节扫过一遍。菜市场、鞋摊、公交站,没什么大张旗鼓的官方安排,他访问随意,几乎像“微服私访”。所见的人群,和他记忆中苟延残喘的影子对不上。大部分人脸色健康,笑容很实在——他自己都不是太适应。都不像“被威胁”的样子,这让他有些乱。

会不会有问题?蒙哥马利自认为“警觉”。到延安,正巧路过澡堂。他突然停住,什么都不说,直接钻了进去。陪同的人愣了,不知道他抽什么疯,慌忙找李达将军。但李达大手一挥:“男澡堂嘛,让他随意看。”态度直接。

澡堂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西方人闯进来,怎么看都是外来客。他看得极细,从老人孩子骨骼到皮肤颜色。他要找“饥荒”的迹象?可惜,并没有死亡的味道。人们瘦,但有肌肉,生活气息明显。

他出来,“全是谎言。”这四个字丢出来,陪同人员完全没头绪,只当神经词。“全是谎言”,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眼里那些西方报纸上“饿殍遍野”的照片,和眼前的景象差太远。数据也印证了这一点。联合国同期报告显示,中国1958年经济增长率超过7%,虽然分配还不平均,但饥荒并未形成全国性灾难。

细节之处见真章,蒙哥马利内心的判断就此逆转。他在济南的公交车站,用英文和几个大学生聊起来,没翻译也通。一个姑娘甚至反问他“英国现代化怎么做城市排水?”那感觉,有点像坐下棋桌,忽然发现对手棋力不差。

他随口问了好几个农民,看粮食怎么分、工分怎么算。有人抱怨说生产队管理咬文嚼字,但没说被饿着肚子。更没人提什么恐吓。这种“负面反馈”的真实反而让他更加确认民众的感受不是统一口径灌输。实际状况比他想象的复杂多了,只能说没有绝对的“贫穷与富裕”,更多是过渡和层次。

有意思的是,他越往西部走,烦躁情绪反而消散了。有些地方还真是贫瘠,路窄房低,群众却普遍眼里发光。和他年轻时看到的中国不一样,那时大家都再没希望。这次,最穷的村子在重建学校,孩子们嚷着要“学技术”,他甚至在边远的工地见到穿白制服的女医生,一问才知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志愿者。那种“从底层往上拱”的劲头,很难伪装。

可也有疑问掺杂着顺着路缝冒出来。有一回他在太原火车站目睹工人因工受伤,赔偿落实不到位,病号脾气冲,可没见到老百姓直接对管理层撒气。他疑惑:是真的满意还是能忍?没人直接回答。其实,大多数人望着日子慢慢变,好像也没人想那么多。

临别时,他又见到了毛主席。他没讲场面话,直陈感受:“这肯定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旧中国。您对中国的意义比历史上任何一位人物都大。”说得很真。

对现实错综复杂的体验,他愿相信中国正往上走,无数细节和现场“撞击”了他的旧观念。但他也不是完全乐观,他甚至在回忆录私下写道:“速度太快,能否避免隐患?”这和他当场的话矛盾。人就是这样,亲历和想象间,总收不拢。

蒙哥马利离开时,只留下一个念头,这个国家没法按西方旧的标准评价。到底中国未来成什么样,他其实并不敢断言。但这段亲身体验,真实胜过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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