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重回春日宴,夫君死对头请旨另娶我为妻,我答应了

文|南木

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头条免费首发,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大婚当晚,

夫君的白月光故意扯下裙角,半露香肩,陷害我损她名节。

为了给她出气,

夫君把我扯掉衣服,吊在城墙示众。

最后惨死的不不仅仅是我一人,而是我族亲满门。

再睁眼,

他的死对头对我一见倾心,请陛下请旨领娶我为妻。

我答应了,

夫君慌了,将我按在床榻,不许嫁。

可你说的不算。#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1

城东谢家,权势滔天,在这城里能横着走。

没过几天就要大婚了,那场面,必定是轰动全城的大事。

街头巷尾都在传,谁要是能嫁进谢家,那就是祖坟冒青烟,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毕竟谢家独子谢怀瑾,相貌出众,才华更是无人能及。

御前公公到我家院子里宣读圣旨,指定我为谢怀瑾之妻时,好多人都来恭喜。

可只有娘亲满脸担忧,就好像我不是要去嫁人,而是要去闯龙潭虎穴。

她眼泪汪汪地拉着我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鸢儿,我的乖女儿,谢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是看在坤宁宫那位的份上,你爹就算丢了官职,拼死抗旨,也不会让你嫁给谢怀瑾…”

谢怀瑾是个风流公子,还有个情投意合的青梅,这事儿我也有所耳闻。

不过,我也和谢怀瑾有过两面之缘。

有一回,他解下自己的斗篷,替我遮住了被月事弄脏的衣袍。

还有前年马球会上,有个醉汉纠缠我,是他挺身而出,护住了我的清白。

我安慰娘亲别担心,谢怀瑾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外面说他整天花天酒地,在烟花柳巷鬼混,估计都是谣言。

至于那个青梅苏岚锦,我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她都嫁人了,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

我想,谢怀瑾应该已经放下对她的感情,不然怎么会答应和我成亲呢。

少年两次出手相助,让我这个少女不知不觉就动了心。

我还特意去庙里拜了好多天,只求菩萨保佑我和谢怀瑾能白头偕老。

老天爷还真眷顾我,让我如愿以偿了。

可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

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这段姻缘,竟然会让我最爱的人丢了性命,惨死在街头。

而谢怀瑾呢,就因为苏岚锦心情不好,完全不顾自己新郎官的身份,陪她去扬州游山玩水,一玩就是好几个月。

他压根就忘了我这个被挂在城墙上,衣不蔽体的新娘子。

有人去告诉他城墙下的惨状,谢怀瑾却以为我在耍苦肉计。

他赶紧捂住苏岚锦的耳朵,生怕她被吓到。

还皱着眉头让人把报信的人拖走,乱棍打死喂狗。

他恶狠狠地说:

“死了就死了,派人去收尸就行,那个蠢女人,以为有皇后撑腰我就会爱上她?岚锦脸皮那么薄,她居然当众让岚锦难堪,以死谢罪都算便宜她了…”

谢怀瑾这番话,就像那老旧的钟声,一直飘到我耳边。

而且这钟声越来越响,就好像在我耳边敲响一样。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又是那张红得像血的大红盖头。

陪嫁丫头小文见我有动静,连忙问道:

“小姐,怎么啦?”

我一把掀开盖头,看到那张和前世倒在城墙下血泊中一模一样的脸,心一下子揪紧了。

“小文?你还活着!”

她咧着嘴,笑得特别灿烂,还伸手帮我擦掉眼泪:

“小姐,大喜的日子太高兴,糊涂啦!”

小文还活着,那我爹娘和弟妹应该也没事,我心里暗想。

这时候,屋外面人影晃动,好像有人要进来。

小文脸色一变,气呼呼地说:

“肯定是那苏岚锦又来找麻烦了,小姐你待着别动,我去把门锁上。”

上一世,苏岚锦就闯进新房,故意露出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地嫁给如意郎君,还以为苏岚锦是喝醉了酒。

夜深了,我一直没见郎君回来,就出门去找。

结果真在隔壁厢房,撞见他们俩在床上鬼混。

为了家族的名声,我只能把这口恶气咽下去。

我在门外整整坐了两个时辰,苏岚锦才慢悠悠地走出来。

她得意洋洋地打量了我一番,看看周围没人。

快步走到我跟前,自己扯开衣襟,露出一大片肌肤。

等人围过来,苏岚锦嘴角一勾,往后一倒,指着我哭哭啼啼地说:

“鸢鸢,就算你看不惯怀瑾和我走得近,也不用扯我衣服让我丢脸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讨厌我,打我骂我都行,何必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谢怀瑾赶来,看到苏岚锦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脸都气紫了,眼睛瞪得老大。

他根本不听我解释。

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当众扒掉我的新娘衣服,把我赤身裸体地吊在人来人往的城墙上,给苏岚锦出气。

重活一世,苏岚锦果然又使出了同样的招数。

她声音提高了八度,得意洋洋地斜了我一眼:

“哟,宋之鸢,还能这么淡定地坐在这儿呢,别等啦,怀瑾不会来和你洞房的。”

她还不忘露出脖子上刺眼的吻痕,假装苦恼,实际上是在炫耀:

“哎呀,都怪怀瑾太用力,痕迹这么明显,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苏岚锦头上戴满了珍贵的宝钗,打扮得隆重华丽,好像她才是新娘子。

我一眼就看到了最耀眼的那支玉石簪子,那是谢怀瑾亲自给她找的礼物。

我嘴角一勾,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苏岚锦吓得赶紧捂住嘴,慌慌张张地就跑了。

慌乱之中,连玉石簪子被我偷偷拿下来都不知道。

2

小文满脸疑惑,惊讶地凑过来问我:

“小姐,您到底跟苏岚锦说了啥呀,把她吓得腿都直打哆嗦呢!”

我嘴角噙着笑,垂下眼眸,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了上一世。

那个黑沉沉的夜晚,临去扬州之前,

苏岚锦一身黑袍,趾高气昂地踩着我的脑袋,恶狠狠地说:

“宋之鸢,看你都快死了,我就跟你说个明白,我那孩子压根就不是谢怀瑾的种,是我和我心上人的。

“谢怀瑾曾经也对你动过一点心,只不过误把我当成你了,我就将计就计,让他娶了你,然后好好折磨你,最后让你消失,也让他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

“这一切都是他谢怀瑾的错,所以,等你变成厉鬼了,就去找他索命吧。”

苏家有个在战场上牺牲的年轻将军,是苏岚锦的堂哥。

听说谢怀瑾把将军的遗体运回来的时候,还很不尊重地朝将军吐了口唾沫,想必那一幕被苏岚锦看到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认定我肯定活不成了,苏岚锦才把这些惊人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厌恶地挥了挥屋里那股浓重的胭脂味,重新把盖头放下,静静地等着夜深了看好戏。

酒气越来越浓,丝竹声渐渐消失,宾客也散得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谢家的至亲。

小文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压低声音,满脸惊愕地说:

“小姐,就跟您猜的一样,苏岚锦真的进了侧厢房,好像还脱了衣服呢!”

我眼神一沉,紧紧攥着藏在袖子里的玉石簪子,心里暗想时机到了。

我一把抓住小文的手,压低嗓音说:

“小文,你带人去堂上大声喊救命,就说当家主母被人刺伤了,快去!”

等小文离开,我一脚踹开隔壁的门。

当着苏岚锦的面,我不紧不慢地拿出玉石簪子,狠狠往手腕上一刺。

刹那间,鲜血染红了嫁衣,我顺势倒在地上。

苏岚锦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想跑,被我死死拽住。

这时候,人声越来越近,小文带着人正好赶到。

我委屈得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岚锦姐姐,今天是我和谢郎的大婚之日,你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屋里,这像什么话啊…

“为了大家的名声,我好心劝你,你却用簪子故意伤害我,你可是有夫之妇,躺在新郎官的床上,传出去多难听啊…”

我特意把“有夫之妇”这几个字拉得长长的,把礼义廉耻都摆了出来。

谢怀瑾来了,看到玉石簪子后,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但还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抱起苏岚锦就要走。

好在人群里有几个德高望重、明事理的长辈,大声呵斥着让人把他们拦下。

两边正僵持着,小文注意到了我的伤口。

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惊叫道:

“天啊,小姐,您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我顺势装晕,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就被人带走了。

“好啦,小文,离得够远了,放我下来吧。”

可小文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小姐,抱着您的不是我,是…是世子殿下。”

世子?

我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前几年突然离京的魏景衍。

我心里一惊,想从他那尊贵的怀抱里下来,没想到被一双大手按住:

“别动,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轿辇里,魏景衍叫来随身的太医,给我上药包扎。

他单手撑着下巴,嘴角噙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宋小姐,演技不错啊,只是我不明白,不惜伤害自己也要演的这场戏,值得吗?”

我眼神一闪,收起那一瞬间的慌乱。

我笑着装傻:

“世子殿下,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苏岚锦衣衫不整是事实,她的簪子伤了我也是事实,我不明白您说的做戏是什么意思。”

烛火摇曳,把魏景衍那张英俊的脸照得更加迷人。

我怕自己忍不住被迷惑,把事情都抖搂出来,就赶紧起身行礼道谢,然后离开了。

刚站稳脚,就看见谢怀瑾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宋之鸢,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这荒唐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转念一想,魏景衍好像是谢怀瑾的死对头。

我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朝魏景衍行了个大礼,大声说:

“今日,多谢恩人替我治伤,改日我一定上门亲自拜访!”

轿子里的人轻笑一声,爽朗地回应:

“好,之鸢,我可记下了,我在府里等着你。”

我和魏景衍一唱一和,谢怀瑾的脸更是黑得像锅底。

谢怀瑾在身后愤怒地大喊:

“之鸢?他凭什么这么亲昵地叫你!”

“宋之鸢,你这个狐 狸精,给我解释清楚!”

我才不管他呢,甩了甩袖子就回房了。

3

我与谢怀瑾分房睡,我提的。

原是手上有伤得将养着,谢怀瑾骂我矫情,小题大做。

不过还是抱走枕头答应了,我知道他一心只有苏岚锦,不喜与我同房。

刚起床,厅里纷纷闹闹地吵耳朵。

原是昨日之事,传到了苏岚锦的夫家耳朵里。

这不,一大早黄林便上门来赔罪了。

苏岚锦戴着面纱,我看出她的脸红肿得老高。

黄林对我点头哈腰:

“夫人,昨日之事,我替您教训了她,您看此般可消气了?”

我垂眸不语,只不经意地露出胳膊上缠着的布条,连连摇头咂舌。

黄林是个明白人,他取下苏岚锦的簪子,就要往她手臂上划。

“够了!”

谢怀瑾进厅来,忙扶起吓得发颤的苏岚锦。

他不悦地冷眼瞧我:

“不过是划伤了而已,道个歉就算了,以牙还牙未免太小气了些。”

苏岚锦听懂了,她端起一旁茶盏:

“鸢鸢,是我逾越了,我跟你道歉...”

苏岚锦虽说着低头的话,眼神却满含阴毒。

下一秒,她果真一个踉跄就朝我跌来。

滚烫的茶浇在伤口处,灼烧感疼痛难耐。

谢怀瑾却并不瞧我一眼,只抱起未伤丝毫的苏岚锦,着急地往外走:

“快快快!赶紧给我去找京中最好的医生来!”

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我心凉得盖过了手上的灼裂痛感。

苏岚锦心思阴狠,竟在热茶里掺入使伤口溃烂的药粉。

小文吓呆了,她哭喊着去找郎中大夫。

竟不想京中所有行医之人,都被谢怀瑾叫到了苏岚锦跟前伺候。

还好,我打小时娘亲便教我解毒之法,这才没叫我烂掉整个胳膊。

谢怀瑾回来时,已是傍晚。

他心情大好,扔给我一身与我极不符的紫色袍子。

说是为了补偿白天受伤,特地带回的礼物。

我懵了神,谢怀瑾这是吃错药了?

不过一瞬雀跃,小文便带回消息:

“小姐,王家与苏岚锦和离了!“

“我还听说主君择日便会将她迎进门来!”

‘啪嗒—’

我捧在手中的衣袍轰然坠地。

原是苏岚锦自由了,难怪谢怀瑾对我有好脸色。

几日后,便是皇亲贵胄俱在的马球会了。

谢怀瑾几次下令,让我务必出席:

“岚锦善良人意,她记着当日之事,一直想向你道歉,始终找不到机会。且不日你们将成为一房姐妹,马球会相见冰释前嫌实是再好不过。”

看来苏岚锦是想让我在马球会上,众权贵面前丢脸,好扳回一局啊。

我挑了挑眉,颔首轻笑:

“行,我去。”

马球会如期而至,谢怀瑾再三叮嘱穿上那身紫袍。

我乖巧地点头,实则另换了身,外再套上袍子遮住。

到了地点,我才知道国舅府夫人最厌紫色,在场女眷避之不及。

谢怀瑾的马车姗姗来迟,苏岚锦慢悠悠地下了车。

她拉着我的手,冲我露齿一笑:

“鸢鸢,走,我领你去给国舅夫人请安。”

刚到跟前,她‘哎呀’一声,往前栽去。

就这么施施然地,扯掉了我的外袍。

众人一声惊呼,国舅夫人也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苏岚锦以为我死定了,咧着嘴叩头谢罪:

“夫人,鸢鸢常年住城外,不知您不爱紫色冲撞了您,我替她向您赔罪!”

然而,所有人都盯着我身上这件别出心裁的衣袍,并没有人理会她。

苏岚锦气得离席,谢怀瑾便巴巴儿地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小文回来,将在墙根所听复述于我。

苏岚锦哭红了眼睛,谢怀瑾给她支招,递给她一小瓶子:

“岚锦乖,哭花了妆便不好看了。”

“宋之鸢最怕蜂虫,你这引虫粉撒在她身上,到时候场面一定精彩!”

果然,苏岚锦心情愉悦地重回席间。

她请国舅夫人许她临时添支节目,为大伙儿助兴。

一并被邀上台的,自然还有我。

谢怀瑾眼神要挟,不准我拒绝。

我知晓二人诡计,率先服下解毒药。

舞姿间,苏岚锦逮着机会就往我身上撒药粉儿。

竟丝毫没发觉四处聚来,齐齐向她蛰来。

马球会在慌乱中,紧急取消。

谢怀瑾最先发现不对劲,他将我推下台,抱走了苏岚锦。

我扭伤了脚,动弹不得,眼见毒蜂就要朝我涌来。

一张沾了些药气的皮袍子裹住我全身,竟是魏景衍。

“殿下,您怎么来了?”

“我见你迟迟不上门来,便来寻你了。”

马车在一弯碧潭旁停下,看着他被蛰肿的手,我有些惶恐。

拿出解药替他敷上,翻上袖子,却在他手腕上见到一抹熟悉的印记。

“敢问殿下,是否曾救过一落水女子?”

魏景衍挑了下眉,垂下的长睫似鸦羽,漆黑凛滟的黑眸盯住我。

他不言不语,眉眼弯弯,我心中已有些猜得七七八八了。

我跪下行大礼:

“世子舍命相救,小女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魏景衍忙扶起我,愈浓的药味喷薄在我脖颈。

“若是我说,我早心仪你,想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我眼眸微颤,却见他神色肃然,不像是玩笑。

我已嫁于谢怀瑾,如何还能...

魏景衍见我惶恐发愣,眸中笑意更甚:

“如果你愿意,谢怀瑾之事完全不用顾虑,我会处理妥当。”

“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药罐子,我魏景衍保证,今后绝不会有一只苍蝇飞到面前来,扰你清净。”

(故事 上)

(完)再睁眼,重回春日宴,夫君死对头请旨另娶我为妻,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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