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陪情人生完孩子,医生懵了:你确定是孩子父亲?怎么是黑皮肤

京城顶级财阀继承人薄萧淮的婚姻,曾是整个名流圈艳羡的范本。他将青梅竹马的宋微夏宠成掌心明珠,甚至在婚礼当天当着双方父母立下血誓:"此生若负夏夏,天打雷劈。"

可再浓烈的蜜糖,也抵不过岁月侵蚀。当不孕诊断书如雪片般飞来,薄家二老的态度从温声规劝演变为咄咄逼人。那个曾为她挡下所有风雨的男人,终究在某个深夜湿了眼眶

原来情深似海也会干涸。

两个月后的妇产医院,宋微夏攥着最新体检报告僵立在走廊。对面孕妇炫耀的尾音刺得她耳膜生疼:"我家宝贝肯定像他爹,瞧这眉眼轮廓,尤其是眼角那颗朱砂痣……"

口罩都掩不住年轻女子眼底跳动的得意,宋微夏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薄萧淮的左眼尾,恰巧缀着粒殷红泪痣。

"37号宋微夏!"护士的喊声惊醒恍惚中的女人。诊室里老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将一沓检查单翻得哗啦作响:"各项指标完美,至于为何五年未孕……建议做个深入排查。"

器械碰撞声中,宋微夏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动静。这些年她喝过的苦药汤能灌满泳池,扎过的针灸能在身上拼出地图,可造化偏要开这种黑色玩笑。

泪痕在报告单上洇开时,她忽然想起二十岁生日那晚。薄萧淮单膝跪地打开丝绒盒,钻戒折射的冷光映着他发红的耳尖:"夏夏,嫁给我好不好?怕慢一步你就被哪个野男人叼走了。"

那时他连夜包下整个游乐园,在旋转木马的彩灯下许诺要给她最盛大的婚礼。可最终他们的婚宴只开了三桌,他说要把她藏进金丝笼,不让任何人觊觎。

"宋小姐?"护士的呼唤惊散回忆,宋微夏抹了把脸往公司赶。电梯间拐角处,那道颀长身影正小心搀着孕妇上台阶,腕间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萧淮……"她刚开口,男人触电般缩回手。孕妇匆匆消失在安全通道,徒留薄萧淮整理着西装褶皱走来:"客户家属,见她大着肚子不方便。"

宋微夏盯着他笔挺的背影。这位有严重洁癖的豪门继承人,连女秘书递文件都要隔着两米远,此刻却沾了满身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检查结果如何?"他指尖抚过她眼尾,将人圈进檀香味的怀抱。宋微夏嗅到若有似无的奶香,那是孕妇专用的护肤品味道。

"还是老样子。"她埋进他胸口,听见胸腔里传来闷雷般的心跳。往日这个拥抱能驱散所有阴霾,此刻却让她如坠冰窟。

深夜别墅,浴室水声淅沥。宋微夏盯着梳妆台上跳动的手机屏幕,薄母的催生短信准时抵达:"再怀不上就主动让位,别占着……"

第二章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轻轻推开,一双纤白的手臂从背后环住男人紧实的腰腹。薄萧淮脊背骤然绷紧,未及转身,温软的触感已贴上他后颈——宋微夏将脸埋进他微湿的衬衫领口,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轻轻蹭动。

"萧淮……"她的声音裹着浴室氤氲的水汽,"我们……"

男人喉结滚动,大掌覆上腰间那双颤抖的手:"夏夏,别勉强自己。"暗哑声线里藏着疼惜,"孩子的事,真不急于一时。"

"萧淮……"女人星眸迷离地推他肩头,被汗水浸透的卷发黏在绯红脸颊,"电话……在响……"

"别分心。"男人咬住她耳垂,手机在床头柜上持续震动着,像道不合时宜的警报。他单手解着皮带扣,却被身下人突然发力推开。

"万一真有急事呢?"宋微夏撑起身查看

阳台玻璃门合上的瞬间,穿堂风掀起纱帘一角。宋微夏赤脚踩在微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薄萧淮背对着她压低声音,偶尔飘来"股权""紧急会议"之类的字眼。这很反常——自从他接管薄氏集团,再重要的公务都会当着她的面处理。

"我马上就到。"男人突然结束通话,转身时浴袍带子松垮垮系着。他俯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薄荷气息混着淡淡烟草味:"项目组连夜赶方案,我必须去盯着。"

玄关传来防盗门落锁声,宋微夏望着镜中自己凌乱的模样,忽然笑出声。这笑声在空荡的别墅里格外刺耳,惊得走廊声控灯次第亮起。她机械地捡起散落满地的衣物,直到从薄萧淮西裤口袋里滑落的那张A4纸,在月光下泛着刺目的白。

"妊娠诊断书"五个黑体字如利刃刺入瞳孔,家属签名栏的"薄萧淮"三个字铁画银钩。她太熟悉这手写签名,大学时帮她代签的考勤表,婚后替她签收的快递单,永远是这般遒劲有力的笔锋。

窗外忽有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宋微夏攥着那张纸蜷缩在飘窗角落,婚前薄母掷地有声的警告在耳畔回响:"要是三年内生不出薄家继承人,我儿子有的是名媛千金排队生!"

可那个暴雨夜,薄萧淮摔碎整套青花瓷茶具,将母亲气到住院也要护着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薄萧淮的种,只能从夏夏肚子里爬出来!"他的誓言混着瓷片碎裂声,至今仍在记忆里铮铮作响。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宋微夏盯着通讯录置顶的号码,最终将孕检单仔细对折收进首饰盒。雨滴拍打落地窗的声响里,她数着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从午夜等到天光破晓,始终没等来那道熟悉的开门声。

第三章

整夜辗转难眠的后果,在晨光初现时彻底反噬。宋微夏被浑身上下滚烫的温度灼醒,偏生阳台的玻璃门没关严实,穿堂风裹着初秋的寒意直往骨缝里钻。她挣扎着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指尖刚触到屏幕就抖得厉害。

连续拨出十二通电话,听筒里始终是机械的等待音。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听筒突然被接起,那头却传来陌生女声:"喂?"

手机"啪嗒"砸在木地板上,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走廊传来窸窣响动,半晌后薄萧淮的声音混着电流传来:"宝贝?怎么不说话?"

她弯腰拾手机的瞬间,喉头泛起酸涩:"刚才……是谁?"

"客户代表拿错手机了。"他语速飞快地解释,背景隐约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我在签并购合同,晚些打给你。"

未及开口,听筒已传来忙音。宋微夏盯着黑掉的屏幕,记忆突然闪回新婚时——哪怕在跨国视频会议中途,他也会变魔术般从镜头外掏出玫瑰,哄着说"我家宝贝的电话最重要"。

退烧药在舌尖化开苦涩,她蜷缩着等待药效发作。再睁眼时消毒水气味刺入鼻腔,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闪着幽蓝的光。

"谢天谢地你醒了。"薄萧淮将她半扶起来,温热掌心贴上她额头,"烧到40度都不接电话,存心吓我?"

他眼下乌青明显,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颈间,看得出是匆忙赶来。宋微夏鼻腔发酸,刚要开口就被骤响的手机铃打断。

男人接电话的动作顿住,背过身时西装下摆掀起细微褶皱。这次隔音极差的病房门没能挡住撒娇声:"我不管!现在就要你陪我和小宝吃日料!"

宋微夏攥着被角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掌心刻出月牙痕。上个月在总裁办撞见的那张孕检单、雨夜街头搀扶孕妇的背影、产检科走廊飘来的只言片语,此刻如走马灯在脑海闪现。

"乖,等我把紧急事务处理完……"薄萧淮压低的声音透着宠溺,全然未觉身后病床的细微响动。宋微夏咬着牙拔掉输液针,赤脚踩在冰凉瓷砖上,看着他拐进妇产科走廊。

产检室门开的瞬间,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穿香云纱孕妇裙的女孩搂进怀里,大掌轻抚她微隆的小腹:"小祖宗今天有没有折腾妈妈?"

女孩仰头的刹那,宋微夏呼吸凝滞——那张未施粉黛的脸,分明是她二十四岁时的模样!更令人心惊的是,女孩的目光越过薄萧淮肩头,直直投向她藏身的转角。

第四章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斑驳的光晕,整个世界瞬间陷入死寂。

宋微夏感觉有双无形的手掌攥住她的心房,指节深深掐进血肉,仿佛要生生将那颗跳动的心脏从胸腔里剥离。暴雨浇透了她的真丝衬衫,冷意顺着脊骨爬满全身,可再凛冽的寒意都比不上此刻心脏传来的撕裂感。

她就站在商场旋转门旁的罗马柱后,看着那个曾说要把命都给她男人,此刻正将另一个女人圈在怀里轻声细语。薄萧淮修长的手指穿过女孩微卷的发梢,垂首时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额头,这个亲昵到暧昧的动作,十二年来分明只属于她。

"萧淮哥,宝宝会像你还是像我呀?"女孩娇嗔的声音刺穿雨幕,像把生锈的刀片剐过宋微夏耳膜。她看见薄萧淮宠溺地刮了下对方鼻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钻戒在雨中闪着刺眼光芒——那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款。

十二载春秋,这个男人曾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

记得大学时他翻墙给她送夜宵,运动服口袋里永远揣着温热的糖炒栗子;记得她被地痞围堵那天,他像头暴怒的狮子将她护在身下,后脑勺缝了七针;记得薄母指着她鼻子骂"不下蛋的母鸡"时,他当着全家人的面摔碎茶盏:"我这辈子只要夏夏!"

可此刻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唇角噙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笑意。雨水混着泪水模糊视线,宋微夏踉跄着后退,高跟鞋踩进积水里溅起冰冷的水花。那些曾经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化作利刃,将五脏六腑搅得血肉模糊。

别墅里没有开灯,黑暗像只巨兽将她吞噬。宋微夏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机屏幕蓝光映着她惨白的脸。管家传来的资料像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原来从她确诊输卵管堵塞那刻起,薄母就变着法子往他床上塞女人。

薄萧淮起初宁可跪祠堂也不妥协,直到那个暴雨夜,薄母的割腕视频在家族群炸开。鲜血染红浴缸的照片里,老人手腕缠着纱布,却对镜头露出诡异的笑。三天后,付诗忆出现在老宅,这个和她有八分相似的舞蹈系学生,成了薄家钦点的"代孕工具"。

"夏夏,我发誓没碰过她。"他醉醺醺抱着她呢喃的夜晚,身上却残留着陌生的栀子花香。后来她才知道,那晚应酬他喝断片,错把付诗忆当成了她。更讽刺的是,那天是她二十九岁生日。

宋微夏突然笑出声,眼泪砸在屏幕上的孕检报告上。B超图里的小生命像把盐撒在她溃烂的伤口上,薄萧淮龙飞凤舞的签名刺得她瞳孔生疼。她摇摇晃晃站起身,工具箱里的羊角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哐!"

第一锤砸碎水晶吊灯时,飞溅的玻璃碴在她手背划出血痕。她木然地看着曾经挂婚纱照的位置出现蛛网状裂痕,就像他们支离破碎的婚姻。红木衣柜、青花瓷瓶、他亲手做的摇篮……所有承载着甜蜜回忆的物件,在锤击下化作满地狼藉。

第五章

玄关传来指纹锁开启的声响时,宋微夏正跪坐在满地碎瓷片中。

薄萧淮踩着满室狼藉冲过来,定制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夏夏!"他蹲下身想碰她渗血的手掌,却被她触电般躲开。

"付诗忆是谁?"她将孕检单甩在他昂贵的西装前襟,纸页边缘划过他滚动的喉结。

男人瞳孔骤然紧缩,喉结上下滚动着,薄唇褪去血色:"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怎么在她身上驰骋时,还喊着我的名字?"宋微夏突然笑出声,眼尾泛着病态的嫣红,"薄萧淮,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浑身剧震,猛地将她箍进怀里,古龙水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宋微夏这才发现他左手缠着绷带,隐约渗出暗红血迹。"就一次,夏夏,我保证就那一次!"他声音发颤,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孩子生下来就送走,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回不去了。"她轻轻推开他,指尖抚过他眉尾那道为她挡酒瓶留下的疤,"从你选择让她怀孕那刻起,我们之间就隔着条人命了。"

薄萧淮突然暴起,将茶几上的古董花瓶扫落在地。碎片飞溅中,他眼底泛起血丝:"你休想离开我!这个家,这家公司,连你呼吸的空气都是我的!"他掏出手机按下内线,声音冷得像淬毒的刀:"把太太带回主卧,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见她!"

保镖破门而入时,宋微夏反而平静下来。她最后看了眼这个生活了五年的"爱巢",雕花壁炉里还残留着他们新婚夜没烧完的香槟玫瑰。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深色水痕,像极了她心里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薄萧淮,你困得住我的人,困不住我的心。"她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玻璃杯砸碎的脆响。男人低哑的呜咽混着雷声传来,她却连脚步都未停顿半分。

这场持续十二年的爱情长跑,终究还是输给了传宗接代的执念。霓虹灯在雨中明明灭灭,像极了他们即将熄灭的婚姻。

【第六章·灰烬余温】

宋微夏蜷缩在雕花铁窗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棂上的浮雕。自从被禁锢在这座哥特式牢笼,她早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谋划逃脱。守卫换岗的间隙、佣人采买的时辰、甚至暴雨夜雷电交加的瞬间,所有可能突破的缺口都在她脑海中反复推演。

最接近自由的那一刻,她裹着佣人制服混在运输车队里。老宅镂空铁门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轮胎碾过碎石路的声响都变得格外清脆。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黑色迈巴赫如同狩猎的猛禽,径直横亘在出口处。

"夏夏,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薄萧淮锃亮的皮鞋踩在落叶上,每一步都踏在她心尖。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领带,阴影笼罩下,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偏执。

当橘红色火舌舔舐着百年老宅的穹顶时,薄萧淮正在城南公寓里哄着闹别扭的付诗忆。八千万的粉钻项链在女孩颈间闪烁,她才破涕为笑,献上沾着口红印的吻。两人依偎在真皮沙发挑选婴儿服,全然不知命运正悄然改写剧本。

刺耳的铃声撕裂温馨假象,他猛地将付诗忆推开,西装下摆掀起的风带着霜雪气息。女孩赤脚追到玄关,却撞上他淬冰的眼眸,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萧淮!"付诗忆攥着真丝睡袍,看着他抓起车钥匙的手背青筋凸起,"宝宝说舍不得爸爸……"甜腻的撒娇被引擎轰鸣碾碎,她发狠地捶打天鹅绒玩偶,直到屏幕亮起助理送来的蒂芙尼蓝首饰盒。

焦土废墟里,宋微夏被转移到城郊别墅。再次相见时,薄萧淮几乎认不出眼前人——裸露在纱布外的肌肤布满狰狞伤痕,像雪地上蜿蜒的裂痕。他蘸着药膏的指尖发颤,却换来她凉薄的笑。

"疼?我巴不得再烧得旺些。"她眼里的死寂让他喉头发紧,精心调制的药膏被掀翻在地。薄萧淮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失控,在看到她吃痛皱眉时又慌忙松手,转而对着伤口轻轻呵气。

"夏夏,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声音哽咽,却被她眼底的决绝刺得踉跄后退。防盗门落锁的声响惊飞窗外白鸽,三个月里,他像困兽般带着付诗忆周游列国,任由那些暧昧照片在社交平台发酵。

海浪拍打着付诗忆裸露的后背,她故意将薄萧淮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当镜头对准两人交叠的腿时,她满意地看着评论区疯涨的"CP粉"。可她不知道,此刻的宋微夏正在别墅庭院,将狗粮一粒粒喂给流浪猫,对那些沸沸扬扬的绯闻置若罔闻。

【第七章·镜花水月】

付诗忆沉浸在虚幻的宠爱里,享受着昔日名媛的阿谀奉承。"傅太太"的头衔近在咫尺,直到那个暴雨夜,她发现薄萧淮西装上沾着陌生香水味。

"萧淮,你最近总往城郊跑……"她状似无意地玩弄着他领带,却在他骤然冷凝的目光中噤声。男人起身时带起的风裹挟着陌生气息,她盯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车尾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闺蜜团怂恿她"捉奸"时,付诗忆精心挑选了香奈儿高定。别墅铁门阻隔的不仅是她的脚步,更是她跻身豪门的最后希望。"让开!"她扬手将保镖的帽子打落,想起上次宴会薄萧淮为她出头的狠厉,底气陡然倍增。

玄关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付诗忆的高跟鞋陷在地毯里。抬头的瞬间,她看见此生难忘的画面——那张与自己八分相似的脸庞,正慵懒地倚在真皮沙发喂猫。

"整容怪!"不知谁先喊出声,付诗忆感觉血液直冲天灵盖。她踩着十厘米细跟冲过去,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宋微夏被打得偏过头,发丝扫过脸颊时,她看见付诗忆脖颈间晃动的粉钻项链,突然轻笑出声。

"薄萧淮没教过你,打人要打脸吗?"她指尖抚过红肿的嘴角,眼神却越过付诗忆望向虚掩的雕花门。庭院里传来汽车急刹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踩在众人心跳上。

第八章

毫无防备的耳光抽得宋微夏耳膜嗡鸣,她怔怔望着眼前盛气凌人的女子。付诗忆早已捋起袖管,精致美甲几乎戳到对方鼻尖:"哪来的整容怪,竟敢顶着我的脸招摇过市?真以为顶着这张皮就能取代薄太太的位置?"

"我明确告诉你——"付诗忆突然拽住宋微夏的长发逼她抬头,"薄萧淮的正牌夫人只能是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觊觎我男人的代价!"

直到此刻宋微夏才恍然,这个被宠坏的女人正是薄萧淮豢养的替身。显然那位薄总从未向金丝雀提及正主的存在,才让对方把自己当成争宠的假想敌。

她刚要开口解释,膝盖窝突然遭受重击,剧痛让她瞬间跪倒在地。付诗忆的闺蜜团如饿狼扑食般将她死死压制,十指深深掐进她肩胛骨。

"难怪萧淮最近总说加班!"付诗忆尖利的鞋跟碾过宋微夏手背,"原来是金屋藏娇养着你这么个赝品!"

"学人精也不照照镜子!"染着酒红指甲的手指戳着宋微夏额头,"真以为顶着张高仿脸就能飞上枝头?"

宋微夏忍着钻心疼痛试图挣脱:"让薄萧淮回来对质,我……"

"对质?"付诗忆像是听到天大笑话,突然爆发出刺耳笑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惊动他?知道我怀着薄家继承人吗?就算现在把你沉江,萧淮也只会心疼我沾了血腥!"

话音未落,尖利的指甲突然刺入宋微夏面颊。皮肉撕裂的痛感让她瞳孔骤缩,温热的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纯白地毯上,绽开朵朵红梅。

"住手!我真的是……"

"啪!"又一记耳光打断辩解,付诗忆的闺蜜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群涌而上。拳脚如雨点般砸落,宋微夏蜷缩成虾米,听见自己骨头与地面碰撞的闷响。

"你说你是薄太太?"付诗忆蹲下身,用沾血的指尖挑起她下巴,"那我倒要问问,整个云城谁不知我付诗忆才是薄萧淮的心尖宠?"

第九章

当明晃晃的水果刀递到付诗忆手中时,宋微夏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这个被宠坏的女人正用刀背拍打她肿胀的脸颊,红唇吐出淬毒的话语:"既然你这么稀罕这张脸,我就帮你彻底换张皮!"

刀锋落下的刹那,宋微夏爆发出凄厉惨叫。第一道血痕从颧骨延伸至下颌,第二道横贯鼻梁,第三道直接削掉半片耳垂……付诗忆像在雕刻艺术品般细致,整整五十二道伤口交织成血色罗网。

"看看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付诗忆将手机镜头对准血肉模糊的面庞,辣椒水混合着血水从伤口灌入,宋微夏的惨叫瞬间变调,身体弓成濒死的虾米。

闺蜜们看着地上抽搐的人影有些发怵:"要不……算了吧?万一薄总……"

"怕什么?"付诗忆将染血的刀尖在宋微夏眼前晃动,"我肚子里可是揣着薄家金孙,这就是免死金牌。萧淮连我踩死只蚂蚁都要心疼半天,何况是教训个整容怪?"

说着她掏出手机划拉通讯录:"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就成全你。"

三个浑身酸臭的流浪汉被带进来时,宋微夏正被按在碎镜片上。付诗忆踩着她散落的黑发冷笑:"好好伺候这位小姐,记得留条命看明天的太阳。"

当肮脏的手掌抚上大腿时,宋微夏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的蔷薇花墙。少年薄萧淮捧着她擦伤的膝盖,消毒棉球轻得像羽毛拂过:"微微,你疼的时候,我这里比你疼百倍。"

泪水混着血水流进裂开的嘴角,她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灯,恍惚看见薄萧淮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男人逆光的身影与记忆中白衬衫少年重叠,直到他冰冷的声线击碎所有幻象:"付诗忆,你在做什么?"

第十章

薄萧淮穿着一身休闲服装,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像是刚出拍卖会上下来。

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惨叫声,他眼里一闪疑惑,就要往别墅里走。

付诗忆眼眸一闪,脚步轻盈的迎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臂。

“萧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有应酬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却还是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将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

“今晚的应酬取消了,对了,这是上次答应给你的戒指,你看看喜不喜欢?”

付诗忆雀跃的亲了亲他的脸,这才打开盒子,将精致的钻戒带上,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好喜欢,谢谢萧淮哥。”

周围的几个闺蜜也围了上来恭维着她。

“天哪,这个钻戒好漂亮啊!”

“诗忆姐,薄总真的对你好好啊!”

……

薄萧淮看着她们起哄的样子,眼里越发不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一把扯过付诗忆的手:“我记得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的吗?”

付诗忆身体一抖,连忙朝旁边的闺蜜使眼色。

闺蜜替她打配合:“是这样的薄总,我们不是故意进来的,只是在附近玩的时候,刚好碰到有个女的故意整成诗忆姐的样子,翻墙进来,估计想小三上位,我们才……”

她半台着眼,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薄萧淮,很快又锤了下来,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男人顿时对一旁的保镖怒吼:“你们怎么做事的,连有外人翻进来都不知道!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付诗忆撒娇道:“萧淮,你别怪他们了,别墅这么大,他们难免有疏忽的时候,我已经替你教训过这个整容女了!”

薄萧淮这才放下她的手,笑意却不达眼底:“哦?我看你平日里娇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本事。”

付诗忆得意道,“那是自然,对萧淮不怀好意的人,我肯定会替你铲除。”

一旁的闺蜜顺势接过话:“薄总您不在的这段时间,诗忆姐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一直为你忙前忙后的,连我看着都觉得感动。”

付诗忆害羞的跺了一脚:“不是不让你告诉萧淮的嘛!”

“诗忆姐怎么还害羞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付诗忆越发害羞,就要往他怀里躲。

薄萧淮却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躲了一下,叫来管家:“你还怀着孕,在这里呆久了对孩子不好,我先让管家送你回去。”

说完,他就要朝别墅里走去。

“萧淮!”

付诗忆害怕的叫了一声,突然满脸冷汗的捂着了自己的肚子:“我……肚子好痛……”

薄萧淮眼里一紧,连忙扶住她的腰。

“怎么会突然痛起来?”

她摇了摇头,手里却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似乎难受极了。

几个闺蜜也担忧的围了上来。

“薄总,要不你先送诗忆姐去医院吧!”

“是啊,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薄萧淮正要将人拦腰抱起,别墅里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惨叫。

“薄萧淮!”

男人身体一僵,眼里闪现出一丝惊恐,再也顾不得肚子痛的人,一把推开她冲进了别墅。

眼前的场景惨烈不堪,成了他往后常常做的噩梦。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

他从不敢伤害一分的人。

正被一群混混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干二净,身上全是各种红痕。

这无疑让那群混混更加兴奋,一把爬起脱光自己的衣服,就又要往她身上扑。

而那张他亲吻过无数次的脸,布满了狰狞的伤痕,伤口上的血水不止的往外流。

那双曾满是爱意看向他的眼睛,如今变得死气沉沉。

“夏夏!”

第十一章

一股怒火蹭的起来,男人猛的冲上前,一脚踹开那些混混。

“给我滚!”

看着一身狼狈的女人,他眼里止不住的痛苦,无数的悔意紧紧压抑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差一点。

就差一点。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后果将不堪想象。

薄萧淮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遮住她裸露的身体,再颤抖的将她抱在怀里。

“夏夏……”他的声音满是颤抖,还带着一丝哭腔。

宋微夏吃力的睁开眼睛,语气里满是嘲怨。

“薄萧淮,我变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

男人身体一僵,脸上满是痛苦:“不,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些……”

“你是不知道,可你也没放过我!如果不是你对付诗忆纵容,她怎么敢这么对我!”

她双手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胸口,想要从他怀里挣脱来。

薄萧淮却死死的不肯松手,哑着嗓子哄着她。

“夏夏,乖,别动好不好,一会伤口加深了,听话。”

说完,他不顾形象的朝着保镖大喊:“还愣着干什么,叫医生过来!”

保镖一脸惊诧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门外抱着肚子还喊疼的付诗忆。

付诗忆不敢置信的开口:“萧淮,你是怎么了?你难道真的被她这张脸骗了吗?她是有意接近你的呀!”

“你不该立刻把她丢出去吗?”

几个闺蜜也急忙帮腔:“是啊,薄总,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来路,但她突然出现在别墅里,肯定不怀好意,你就应该把她丢出去啊。”

“留这样的人在身边,不知道有多危险。”

“诗忆姐赶她走的时候,还差点被她伤了脸。”

“幸亏诗忆姐反应快,让我们按住她。”

她们越说,薄萧淮的脸越沉,手越攥越紧。

他缓缓转头看她,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所以是你先动的手,对吧?”

付诗忆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怒气,只以为他是在夸自己,不由的扬起小脸。

“是我动的手,不过能为萧淮分忧,我受一点伤也无所谓。”

一旁的几个闺蜜见此也松了口气,争相恐后的替她邀功。

“是啊,这个贱人还敢伤诗忆姐,为了给她一个教训,诗忆姐就毁了她的脸。”

“怕这个贱人以后再来纠缠你,诗忆姐专门找了一群混混来侵犯她!”

付诗忆边听着她们的话,边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

她觉得这就是薄萧淮想要看到的结果,他一定会夸赞她的。

果然,薄萧淮嘴角勾起,眸色却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隐隐升起的火苗。

“那这么看来,我是要好好感谢你啊。”

付诗忆羞赧一笑,“萧淮,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薄萧淮冷冽的声音打断。

他朝一旁的保镖吩咐道:“去,拿把刀来。”

付诗忆眼睛一亮,觉得薄萧淮是以为她惩罚的不够,所以还要再在那个贱人脸上划几刀。

想到这里,她兴奋的催促着一旁的保镖:“还不快点!萧淮都说了,拿刀来!”

薄萧淮表情冷漠,一副意味不明的模样。

保镖很快拿了一副锋利的匕首走了过来。

付诗忆指着宋微夏的脸大喊:“快给我再在那贱人脸上狠狠划几刀!”

她眼睛透露着疯狂的光,整个脸涨的通红,整个注意力全在了宋微夏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向她靠近的保镖。

薄萧淮阴狠一笑:“这刀是给你准备的。”

还没等付诗忆反应过来,后面的保镖冲过来,狠狠一脚踹上她的膝盖。

接着又死死反压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另一个人捏起她的脸,手里的匕首寒光一闪,映出了付诗忆惊恐的眼神。

“啊——!”

第十二章

一道尖利的惨痛声响彻天际,无数的血喷洒而出。

一大刀接着一刀。

在她脸上雕刻出一朵朵鲜红的玫瑰。

直到付诗忆整个脸都变得血肉模糊后。

保镖这才松开她。

她痛苦的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却又猛地甩开:“我的脸!我的脸!”

几个闺蜜被这场面吓得瘫倒在地,止不住的往墙边收缩。

听到动静的薄萧淮冷冷看向她们,声音如魔鬼一般落在她们的耳边。

“这几个也一起。”

她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想起这一切都是付诗忆起的头,顿时又把所有的错推到了她身上。

“薄总,这不能怪我们!”

“对,都是付诗忆出的馊主意!”

“我们什么都没干!”

听着她们颠倒黑白的话,若是从前付诗忆肯宁会狠狠扇她们几巴掌,再骂她们一番。

可如今,她因为痛苦而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

薄萧淮眼神一冷,保镖立刻上前控制住那几个人。

狠狠几十刀下去,又是一阵彼此起伏的惨叫声。

整个别墅顿时血腥味四起,让人止不住的呕吐。

见医生来了,他这才把痛晕过去的宋微夏小心翼翼地递进医生的怀里,让他去房间救治。

做完这一切,他才空出手,一步一步的走向付诗忆,蹲在她面前。

“为、为什么……”

听到这话,薄萧淮冷笑了一声。

“为什么?”

“谁叫你碰了我老婆!”

付诗忆顿时睁大了眼睛,说出的话都开始结巴:“你、你的老婆?”

他结婚了!?

那个女人真的是他老婆!

一种恐惧蔓延在她的心头,她止不住的往后退。

却被他一把掐住脖子。

“我以为你是个听话的。”

“结果敢动我的人,付诗忆,你有几条命敢这么做!”

女人越发颤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以、萧淮……我……”

“闭嘴!”

男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要将人就这样掐死。

付诗忆顿时喘不过气,肚子也越来越痛。

她哭着脸,哀求的看着他。

“求求你,薄总,求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饶我一命。”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孩子,薄萧淮的脸越发阴沉。

“我们的孩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我们的孩子?”

女人脸色一白,身体也僵硬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

当初薄萧淮找她的时候,为了避免麻烦,只是说让她替他生个孩子就行。

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她当时被泼天的富贵冲昏了头,也没有多想。

只是觉得有了这个孩子,她就能母凭子贵,嫁入豪门。

可如今看他的话,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男人靠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轻声道:“这个孩子,是我和夏夏的。”

“你,不过一个工具而已。”

“嗡”的一声,付诗忆的脑海变的一片空白。

男人又掐住她的脸,眼里越发讽刺。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只选你吗?”

“因为你这张脸和夏夏长得很像,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也像她。”

“一个替身,还想上位,痴心妄想!”

一句接着一句的打击,让付诗忆彻底瘫倒在地。

“呵呵……”

她嫁入豪门的美梦在此刻被他亲手捏碎。

看着她疯狂大笑的样子,薄萧淮理都没理。

就在这时,医生从里面冲了出来。

“薄总,薄太太生命意识垂危,急需送医!”

闻言,薄萧淮立刻踹开付诗忆,重回房间,将昏迷的人抱了出来。

付诗忆被重重一踹,身下开始鲜血直流。

意识到的什么的她惊叫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

第十三章

医院。

看着宋微夏被推入手术后,薄萧淮颓废的靠在墙上。

眼里死死的盯住手术室的门。

一旁的保镖小心翼翼的开口:“薄、薄总,付小姐那边死活不肯做手术,说是要您过去守着她,她才肯。”

薄萧淮冷笑出声,却让旁边的保镖不由的抖了抖身体。

“既然她不想做,就让把她给我绑到手术台,不准打麻药,直接剖腹取孩子!”

她敢那么伤夏夏,他怎么可能就那样轻易的放过她。

“对了,那几个混混呢?”

“已经按薄总您的吩咐,折断手脚,割了舌头,丢进污水池里了。”

“别让他们死,这可是付诗忆余生要伺候的老公们。”

他吩咐了保镖好一堆事,这才让人离开。

就当他要重新靠回墙时,一道凌厉的风闪过。

一拳把他撂倒在地,来人坐在他身上,一拳接着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薄萧淮!你就是这样对我妹妹的吗!”

宋煜珩眼底猩红。

宋氏夫妇跟在其后,同样是一脸怒气。

直到他的脸被揍的臃肿,嘴角止不住的流血,宋煜珩这才从他身上爬起,又狠狠给了他一脚。

然后又拎起他往墙上狠狠砸了几下。

薄萧淮吐出一口鲜血,狼狈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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