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女儿给我转5块2，给公公转5万2,我把给她的别墅卖掉她懵了

当我把那份已经签好字的《房屋买卖合同》复印件甩在女儿魏思雨面前时，她那张精心画过的脸上，血色“唰”地一下就褪得干干净净。她瞪大眼睛，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可能……爸，你别吓我，这一点都不好笑。”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置信的颤抖。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指了指合同上那个刺眼的成交价，又指了指我手机银行里那个清晰的转账记录那个她在父亲节那天，作为“孝心”转给我的，五块两毛钱。

“你给我五块二的‘我爱你’，我把你那套五百二十万的别墅卖了，很公平。”我说。

而这一切，都得从那个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父亲节说起。

01

我叫魏国栋，今年六十有二。说起来，我这辈子也算是小有成就。年轻时下海经商，搞建材生意，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我自己知道。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把女儿魏思雨拉扯大，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女儿要什么，我给什么。从她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到毕业后给她买的那辆代步的白色小轿车，再到她结婚时，我怕她受委屈，在市里地段最好的江景小区，全款给她买下了一套二百多平的别墅当婚房，房本上只写了她一个人的名字。

我寻思着，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我的不就是她的吗？只要她过得好，我这辈子就算值了。

女婿叫冯浩然，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人看着挺机灵，嘴也甜，一口一个“爸”叫得比亲儿子还亲。刚开始我还有点不放心，怕他是图我们家的钱。可思雨喜欢，爱得死去活活的，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是把女婿当半个儿子待，他们小两口的事，我能帮就帮，从不含糊。

自从思雨嫁过去，我这心里，一半是欣慰，一半是空落落的。偌大的老房子，就我一个孤老头子守着。人啊，就是贱骨头，以前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总盼着能清闲下来。现在真退下来了，闲得发慌，一天到晚就盼着女儿能打个电话回来，或者周末能带着女婿回家吃顿饭。

可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懂。思雨工作忙，应酬多，她婆家那边也需要她去应酬。她总说：“爸，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回去看您。”可她的“这阵子”，好像永远也忙不完。

父亲节那天，我从早上起来，心里就揣着一丝期待。我特地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排骨和她最爱吃的基围虾，想着她万一晚上回来呢。一整个上午，我把手机攥在手里，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等来女儿的电话。

心里那点火苗，一点点地就快灭了。人老了，就跟小孩儿似的，特别在乎这些仪式感。倒不是图她什么东西，就是想听她说一句“爸，父亲节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日头都开始偏西了，手机才“叮”地响了一声。我赶紧戴上老花镜，激动地点开一看，是思雨的微信。

没有电话，只有一条信息和一笔转账。

信息上写着：“爸，父亲

节快乐哈，今天公司临时有事，回不去了，你自己弄点好吃的。爱你哟！”

后面跟着一个转账红包，金额是：5.20元。

我盯着那个数字，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五块二，我爱你？我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收到这种“时髦”的祝福。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不疼，但膈应得慌。

我自嘲地笑了笑，跟自己说，魏国栋啊魏国栋，别那么老古板，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玩这个，图个谐音，图个吉利，心意到了就行。她心里有你这个爹，不就行了吗？

我颤抖着手，点下了收款。然后，我走进厨房，看着那一桌子为她准备的菜，突然就没了半点胃口。我把那些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想着，等她下次回来再做给她吃。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喝了两杯闷酒。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黏着我了，我得习惯，得理解。

可人心里的委屈，就像是潮水，你越是想堵，它就越是涨得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哪怕是听听我的声音呢？

然而，我当时万万没有想到，这五块二毛钱的“孝心”，只是一个开始，真正让我心寒刺骨的，还在后头。

02

事情的真相，是在两天后被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揭开的。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给我的那几盆兰花浇水，一个老朋友，也是我生意上的伙伴老张，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魏啊，忙什么呢？”老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

“没忙啥，伺候几盆花呢。怎么了老张，听你这口气，有事儿啊？”我放下水壶，心里咯噔一下。我们这种做生意的，最怕听到这种欲言又止的口气。

老张沉默了几秒，才说：“老魏，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跟你闺女，最近是不是有啥矛盾啊？”

我一愣，“没有啊，好好的，怎么这么问？”

“那你……看了她朋友圈没？”老张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我不怎么会玩那玩意儿，平时也就看看新闻。老张叹了口气，说：“那你现在打开看看吧。算了，我截图发给你，你自己看。老魏，你可得挺住，别太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我心里直犯嘀咕。什么事儿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很快，微信“叮”地一声，老张发来了几张截图。

我点开第一张，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我的女儿魏思雨，笑得一脸灿烂，正亲昵地挽着她公公的胳膊。女婿冯浩然站在另一边，一家三口围着一个硕大的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父亲节快乐”的牌子。背景一看就是个高档餐厅的包间，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旁边还堆着一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物盒子。

如果只是这样，我顶多心里酸一下，觉得女儿厚此薄彼。可要命的是照片下面的那行配文。

思雨写道：“祝我最亲爱的爸爸（公公）父亲节快乐！您才是我的主心骨，我的靠山！愿您永远健康长寿！”

“最亲爱的爸爸”后面，那个括号里的“公公”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眼睛里。

“您才是我的主心骨，我的靠山！”

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这个亲爹，活生生的亲爹，在她眼里，竟然已经不是她的靠山了？那个才认识了不到三年的公公，成了她的主心骨？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都快握不住手机了。我继续往下划，看到了第二张截图。

那是一张转账记录的截图，是思雨发在朋友圈里的，收款人是“我最爱的老爸”，头像正是她公公那张笑眯眯的脸。

转账金额，是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数字：52000元。

五万两千块。

“轰”的一声，我的脑袋像是被炸雷劈中，一片空白。

一边，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的五块二毛钱。

另一边，是毕恭毕敬、诚意满满的五万二。

整整一万倍的差距！

原来，她不是没时间，只是没时间给我。她不是没钱，只是没钱给我。她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把所有的人情世故，都用在了她夫家身上。

那个“爱你哟”，现在看来，是多么的讽刺。那个五块二，是多么大的一个耳光，扇在我这张老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照片上思雨的笑容，此刻在我看来，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刺眼。我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我倾尽所有为她铺路的女儿，到头来，在她心里，我这个亲爹，竟然连她公公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把手机狠狠地摔在沙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这就是我魏国栋的报应！我为了她，一辈子没再娶，又当爹又当妈，把她当眼珠子一样护着。结果呢？我护出了一只白眼狼！一只一心向着外人，把亲爹当成破鞋一样随意丢弃的白眼狼！

人心隔肚皮，古人诚不我欺啊！

03

那一晚上，我一宿没睡。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天黑坐到天亮。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张照片，那句“您才是我的主心骨”，还有那两个触目惊心的数字：5.20和52000。

一开始是滔天的愤怒，气得我血压都上来了，心脏突突地跳。我恨不得立刻就冲到她家，指着她的鼻子问问她，她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可到了后半夜，愤怒慢慢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悲哀。

我魏国栋，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牛鬼蛇神没交手过。我自认为看人很准，可到头来，却没看透自己亲生女儿的心。

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给得太多，太容易，让她觉得我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所以她才学不会珍惜，学不会感恩？

是了，一定是这样。

我给了她富足的生活，给了她遮风挡雨的房子，给了她可以随意挥霍的底气。我以为这是爱，结果却让她失去了对亲情的敬畏，让她觉得，亲爹的爱是廉价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空气和水。而她公公那边，需要她去讨好，去经营，所以她才把所有的精力和金钱都砸了过去。

她觉得，她公公是她的“靠山”。可她不想想，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套能让她在婆家挺直腰杆的江景别墅，究竟是谁给她的？是谁，才是她真正的靠山？

天亮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我不是一个只会被气得发抖的老头子。既然她认为我这个亲爹不重要，那我就让她看看，没有了我这个爹，她的“好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

你不是说你公公是你的靠山吗？好，我今天就把我给你搭的这个台子给拆了，我看看你那座新“靠山”，能不能给你撑起一片天！

我翻出手机，找到了一个相熟的房屋中介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开门见山：“小王，我江景小区那套别墅，你帮我挂出去卖了。”

电话那头的小王愣了一下，“魏叔，您没开玩笑吧？那不是您给思雨的婚房吗？装修那么好，地段又那么棒，怎么说卖就卖了？”

“你别管为什么，”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低于市场价百分之十，要求只有一个，全款，尽快过户。能做到吗？”

小王一听这条件，立刻来了精神，“能能能！魏叔您放心，这条件的房子，抢手得很！我保证一周之内给您找到买家！”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

我知道，这一步踏出去，我和女儿之间，可能就真的回不去了。可有些事，必须要做。人活着，争的就是一口气。我魏国栋可以不要这个女儿，但不能不要我做父亲的尊严。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吃饭、睡觉、侍弄我的花草。中介的效率很高，第三天就带来了买家。对方也是个爽快人，看了房子当场就拍板，签了意向合同，付了定金。

签正式合同那天，我看着房本上魏思雨的名字，心里最后一次泛起酸楚。我想起了她小时候，扎着羊角辫，跟在我身后，用稚嫩的声音喊“爸爸，爸爸”的样子。

可那终究是过去了。

我拿起笔，作为房产的实际出资人和赠与人，在相关文件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当那个红色的印章盖下去的时候，我知道，我亲手斩断了我和女儿之间最重要的一条纽带。

那套别墅，是我对她父爱的终极体现。现在，我把它收回来了。

04

拿到签好字的合同复印件后，我给思雨打了个电话。

“晚上带着浩然，回老宅一趟，我有事跟你们说。”我的语气很平淡。

思雨在电话那头似乎有些不耐烦，“爸，又有什么事啊？我这边正忙着呢。要不改天？”

“改不了，”我打断她，“今天必须来，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因为我从来没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

晚上七点，思雨和冯浩然开着车来了。一进门，思雨就抱怨道：“爸，您也真是的，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啊，非得让我们跑一趟，我刚加完班，累死了。”

冯浩然则在一旁打圆场：“爸，思雨就是工作太累了，您别跟她计较。您叫我们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没理会他们，只是指了指沙发，“坐。”

两人坐下后，我从文件袋里拿出那份合同复印件，不轻不重地扔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看看吧。”

思雨疑惑地拿起文件，当她看清标题上《房屋买卖合同》那几个大字，又看到下面熟悉的房产地址时，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就发生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爸，你疯了！你怎么能把我的房子卖了！”魏思雨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尖叫着质问我，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她那个“我”字，说得理直气壮。

冯浩然也急了，一把抢过合同，快速地翻看着，当他看到成交价和签字盖章后，脸都白了，“叔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几百万的房子啊！您怎么能说卖就卖了呢？”

我冷眼看着他们俩这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心里反而平静了。

“你的房子？”我看着魏思雨，一字一句地问，“房子的钱，是我付的。装修的钱，是我付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房子是你的了？我只是借给你住，让你在婆家能有个底气。现在，我不借了，不行吗？”

“你……你这是不讲道理！”思雨气得口不择言，“你送给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

“我送给你？”我笑了，笑得无比凄凉，“我送给你的是父爱，是亲情，不是让你拿着我的钱去孝敬别人的资本！魏思雨，我问你，父亲节那天，你给我转了多少钱？”

思雨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那……那不是现在年轻人流行嘛，就是图个好玩……”

“好玩？”我提高了音量，“五块二毛钱，很好玩吗？那你再告诉我，你给你公公，那个你口中‘最亲爱的主心骨’，转了多少钱？”

我拿出手机，点开老张发给我的那张截图，直接怼到她面前。

魏思雨看着那张熟悉的截图，瞬间哑火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开了个染坊。

冯浩然也看到了，脸色变得极其尴尬，他赶紧拉了拉思雨的袖子，低声说：“叔叔，这事儿是个误会……都是我妈，是我妈非让思雨那么发的，说这样有面子……”

“有面子？”我冷哼一声，转向冯浩然，“拿我的钱，去给你爸妈挣面子，你们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我魏国栋辛辛苦苦一辈子，挣下的家业，就是给你们这么糟蹋的？”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魏思雨，你不是说你公公才是你的靠山吗？很好。现在，我这根老骨头，把你脚下这块我给你垫的石头抽走了。我给你的别墅卖了，你去找你的新靠山，让他给你买一套新的江景别墅去吧！”

“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只懂得索取，只会教你发朋友圈炫耀的‘好公公’，有没有这个实力，有没有这个心！”

我的话像一把刀，字字句句都插在他们的心窝上。魏思雨彻底崩溃了，瘫在沙发上放声大哭。

05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魏思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是冯浩然，是他……是他妈让我那么发的，说亲爹反正不会计较，公公那边一定要做好表面功夫，不然以后会给我穿小鞋……我一时糊涂，我真的不是不孝顺您……”

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又是她老公，又是她婆婆，好像她自己就是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我听着她这番苍白无力的辩解，只觉得可笑。

“够了。”我打断她的哭诉，“魏思雨，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是三岁小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没数吗？他们让你发，你就发？他们让你去杀人，你也去吗？”

“路是你自己选的，苦果也得你自己尝。”

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这是用卖房子的钱，成立的一个慈善助学基金，以你过世的妈妈的名字命名的。”我平静地说，“钱，我已经捐出去了。一分都不会留给你们。”

魏思雨和冯浩然都呆住了。他们可能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我只是吓唬他们，只要他们认错，钱和房子还能回来。

可我用行动告诉他们，一切，都结束了。

冯浩然的脸彻底垮了，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他知道，最大的那条财路，被我亲手斩断了。

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儿，心里最后的一丝不忍也消失了。哀其不幸，更怒其不争。

“以后，”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他们心里，“你还是我魏国栋的女儿，这一点，我到死都不会变。逢年过节，你想回来看看，我欢迎。但是，除了这层血缘关系，其他的，就都算了吧。”

“那套别墅，还有我过去给你的一切，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你也该学着自己走路了。”

“爸……”魏思雨还想说什么。

我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走吧。我累了。”

他们俩最终还是走了，走的时候，像是被抽走了魂。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这么做，狠吗？或许在别人看来，有点太狠了。可我心里清楚，我如果不狠下心来给她这一巴掌，她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尊重”，什么叫“根本”。

血缘，是斩不断的。但情分，是会磨光的。我给你的，是情分，不是本分。当你不把这份情分当回事的时候，我随时有权收回。

大家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可我总觉得，做人，尤其是做儿女的，心里得有杆秤。这杆秤，称的不是钱多钱少，而是良心。你得清楚，谁才是你摔倒时，不问缘由，只想把你扶起来的人；谁才是你真正的根。根要是烂了，再枝繁叶茂的大树，也终有倾倒的一天。你们说，是这个理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