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王室隐秘账本
谁能想到,在看似金碧辉煌的皇宫里,最难解开的谜团,竟是自家人的心思。玛哈·哇集拉隆功,这位王室的“雷霆之子”,从小背着父亲普密蓬沉甸甸的期望,可那身皇袍穿在他身上,总似乎比在别人身上显得宽大而轻浅。他的行事,从不是规矩中摸出来的路,更多时候,是说变就变,让人摸不着头脑。
早在1987年,大家还把通讯当作稀罕玩意的年代,泰国皇储踏上日本的土地,只待两天。他却心里有点燥——也许是厌倦了礼仪、或单纯贪恋祖国的温热气候。总之,他突然决定改变日程,要求立刻回曼谷。此举差点让泰国外交部的头发白了一圈。平心而论,王室成员任性,咱见过不少,可玛哈的“随心所欲”,是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再看他和妹妹诗琳通,两个人的童年故事不知让多少泰国人念叨过。姐姐稳重、聪明,性子还特别温和。长大后,诗琳通越发像极了理想中的女王。玛哈呢,可能心里早有点不是滋味。日子久了,他的眼神看姐姐,无形里藏着一丝防备。他并不选择绕道走,相反,对妹妹的支持者、她的影响力,都开始“下绊子”。最终,诗琳通被摆到了没法再往前走的地步,丢下了家族传宗接代的那条线——自愿独身、不留子嗣,也算是对哥哥的一种成全,还是一种妥协吧?
女人和王座,终究都是玛哈命里的主题。2016年父王辞世,玛哈终于戴上那顶沉甸甸的王冠,三年后才正式加冕。这期间,他身边的女人一茬接一茬,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年轻美貌的空姐苏提达成了新王后。大家以为,从此帷幔后的故事能歇口气,可谁想,玛哈偏就不按常理出牌。不仅让诗妮娜当妃,还越纳越多,宫里宫外,妃嫔起码得有二十号人。泰国人背后议论:王室门楣都快被小皇宫闹腾熄了。
后继有人倒是其次,这一屋子的女人,心思各异、彼此明争暗斗,玛哈像个老派棋手,每天盯着棋盘上的变化,既觉得好玩,又冷血得很。有时候,他甚至玩起了真人“后宫养成”——让她们在德国四星酒店训练、赛宠,像是要选出“最佳演员”还是名副其实的“得宠之人”。看似热闹,实际上,没有人能真的笑得出来。女人们聚在一起,谁不知道背后是阴沟暗流?
赢家和输家,永远泾渭分明。输的人命薄,比如西拉米,这位曾经的舞者,却不得不远离独生儿子提帮功,成了泰国舆论唏嘘的对象。至于诗妮娜,宫斗失利,十个月阴影牢牢锁住她,直到获准出狱,还能再陪国王笑靥如花——这十个月,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大约只有自己明白。玛哈的赏罚,从来不是善意,而是一种提醒:你以为自己凭本事上位,其实只是顺了他的心意罢了。
苏提达则是与众不同的那位。有国王宠着,和他一起亮相,连自己的周边商品、纪念币都跟着出。“后宫终极梦”,她算是走到了。可你设身处地想,一个屋子里全是觊觎你位置的女人,你在所有封面和广告牌中笑得越甜,其实肩上的担子就越重。晚上独自躺在沪府豪宅里的软床上,她会不会突然心虚?荣华易逝,风头转瞬。
后宫的联盟、背叛和示好,是一场永不停歇的心理剧。诗妮娜出来后,居然第一个动作是去找西拉米,两个人过往没什么交集,现在却手拉着手形成小团体。这下子苏提达的心该悬到嗓子眼了。西拉米在最新的王室海报中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虽然年纪大了些、容貌不及当年,可是高冷淡然的姿态和气场,却一下子击中了很多旁观者的心。大家心里都明白,真正的权力游戏,才只是刚刚开始。
有人说西拉米可能怀孕了——这消息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多一个孩子,就多一分胜算。宫闱里的人个个精明,谁都明白:非得有“合法”头衔的孩子,王室的分蛋糕才算数。咱普通人抢红包,一抢就完;人家后宫,抢的是一辈子的底牌。
所以,苏提达这时候最愁的,就是如何把西拉米和诗妮娜拆开。可拆还是不拆?怎么拆?她夜里应该辗转反侧,想着对手的每一个眼神都可能是刀子。宫廷剧咱们都看过,可真到自己头上,恐怕难有泰然自若。
玛哈倒是从不纠结。他最近要带着一众妃嫔回德国,继续过自己那段半王半侨民的“喝啤酒、遛狗”的日子。据说苏提达被单独安排到瑞士疗养,换作别人是休假,她这可能是冷板凳。也许是玛哈给妻子上一课,“谁最得宠”这场赛局,永远没有终点。她看着身后的后来者汹涌而至,大概心里也无计可施。
泰国王室啊,这里的人天天活在聚光灯下,却又过得步步惊心。局外人看着像一场精心编排的大型电视剧,谁被宠爱,谁被雪藏,谁又要被推上风口浪尖?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哪一场“宫斗”真的能左右国家的江山,还是说,这一切也不过是一群人的枕边旧事。
未来会怎样?没人敢写下注解。苏提达还能坚持多久?诗妮娜和西拉米联手会不会翻盘?玛哈那颗心,终归靠得住吗?都说宫墙深如海,可每一个妃嫔、宫女、甚至看门人,可能都做过一夜成名、万众权力中心的梦。只是,有梦的地方,总是伴着化不开的惶恐和孤独。
这场王室悬案,是身处其中的人一生无法逃离的命题。而我们这些看热闹的人,只能隔着国境、隔着新闻标题,悄悄猜一猜,这黄金宫墙里,究竟藏着多少人间烟火和苦乐参半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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