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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深夜溜进少女闺房,少女不惊反喜: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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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蛊》
子时的梆子刚响过三声,柳月娥的绣楼就飘出一缕异香。窗棂上趴着的黑影抽了抽鼻子,腰间的鸳鸯荷包突然发烫——这是他采花九载,头回遇到未点安息香的闺房。
“公子可算来了。”纱帐内传出银铃般的笑声,惊得黑影脚下一滑。借着月光,但见那少女斜倚在紫檀美人榻上,发间簪着支血玉雕的并蒂莲,莲心两点猩红,竟似活物般跳动。
黑影扯下蒙面布,露出张俊俏的书生脸。他名唤白九,是江南府衙悬赏百两的“玉面狐”,专挑官宦千金下手,事后必在枕边留支玉簪。此刻他手中折扇轻摇,却扇不散那股诡异的甜香:“姑娘早知我要来?”
“等了三年呢。”柳月娥赤足下榻,雪缎寝衣滑落半截,露出腕上七枚金环。环上镂刻的符咒泛着幽光,映得她锁骨间的朱砂痣愈发鲜艳,“你瞧这金环,每夜子时便收紧一分,疼得人死去活来。”她突然握住白九的手按在心口,肌肤相贴处,金环竟开始蠕动,如同七条吸血的蛆虫。
白九想抽身,却发现浑身骨头像被抽了筋。柳月娥咯咯笑着,发间玉莲突然绽开,吐出缕缕青丝缠住他脖颈:“公子可知,这宅子原是前朝蛊师的老巢?三年前你祸害的第七位小姐,正是家姐。”她指尖戳进白九胸膛,却不带半点血迹,“她临死前下了同心蛊,我每受金环噬心之痛,你便在百步之内。”
窗外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而下。柳月娥拽着白九跌入帐中,帐顶垂下的十二幅湘妃帘无风自动,现出无数双绣娘的手,正做着拈花、掐丝、绞线的动作。“家姐最爱绣并蒂莲,可她到死都没绣完那幅百子千孙帐。”少女声音陡然凄厉,发间玉莲化作血盆大口,将白九整张脸吞了进去。
白九在黑暗中摸索,忽觉枕下硌着硬物。掏出一看,竟是支眼熟的玉簪——簪头雕着九尾狐,正是他昨夜留在知府千金的绣楼里的!帐外传来柳月娥的闷哼,金环叮当落地,她扑倒在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却是个无脸女鬼。
“你……你何时下的蛊!”白九捂着血流如注的右眼,方才玉莲吞噬他时,他趁机将玉簪刺进了莲心。柳月娥踉跄着扶住妆台,发髻散乱,露出后颈处密密麻麻的针眼:“家姐死后,我将她的骨灰掺在绣线里,日日用金环剜肉养蛊。你每留一支玉簪,我便多绣一朵莲花……”
话音未落,整座绣楼突然开始旋转。白九惊恐地发现,四壁的锦缎帷幔都变成了人皮,上面用金线绣着各式惨状:有被开膛破肚的,有被剜眼割舌的,而每幅人皮中央,都绣着支玉簪模样的血窟窿。
“九年了,我绣了九十九朵莲花。”柳月娥突然转身,脸上赫然是知府千金的模样,“可那狗官为保清誉,竟将姐姐的尸骨填了城隍庙的镇妖井!”她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嵌着半截玉簪,簪尾连着根血红丝线,直通绣楼地底。
白九突然明白过来,这哪里是闺房,分明是座以血肉为祭的蛊阵!他发疯般撞向房门,却见门缝里涌出无数玉色蛆虫,每条蛆虫头顶都生着张美人脸,正是他往日祸害过的少女。蛆虫争先恐后地钻进他七窍,在他腹中结成个巨大的虫茧。
天明时,雨停了。柳府仆从发现绣楼门窗紧闭,唯有檐角挂着串金环,环上血迹未干。而城隍庙的镇妖井里,却多了一具无脸男尸,胸口插着支玉簪,簪头九尾狐的每条尾巴尖,都缠着缕绣娘的青丝。
三个月后,新任知府为女儿招婿。喜轿经过柳府旧宅时,突然刮起阵阴风,吹落新娘的盖头。众人只见那新娘生得与柳月娥一模一样,发间簪着支血玉并蒂莲,莲心两点猩红,正对着轿夫脖颈滴落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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