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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欣阅
1991 年,涅槃乐队的专辑《Nevermind》以一张极具冲击力的封面闯入公众视野:四个月大的婴儿斯宾塞・埃尔登在泳池中裸泳,伸手追逐鱼钩上的一美元纸币。
这张专辑最终售出超过 3000 万张,成为摇滚史上的经典,而封面里的婴儿也随着专辑的传播被全球熟知。
三十年后,已是而立之年的斯宾塞将涅槃乐队剩余成员、科特・柯本的遗产管理人、摄影师及唱片公司等 17 方告上法庭。
指控这张封面构成儿童色情与性剥削,这起横跨数年的诉讼最终以法院多次驳回告终,其核心争议始终围绕时效限制与事实依据展开。
这场诉讼的起点可追溯至 2021 年 8 月,斯宾塞首次向加州法院提起诉讼,索赔 255 万美元,理由是其法定监护人从未签署肖像授权书,且照片中暴露私密部位并搭配美元元素,使他看起来像 “性工作者”,构成终身精神伤害。
他在诉讼文件中提到,1991 年拍摄时,父亲仅因朋友摄影师柯克・威德尔的邀请获得 200 美元报酬,家人对照片将用于专辑封面并不知情,唱片公司曾承诺用贴纸遮盖敏感部位却未兑现,此后他也未获得任何后续补偿,仅在一岁时收到过一张白金唱片和一只泰迪熊。
但被告方很快提出驳回动议,核心论据之一是诉讼已过时效。根据美国联邦法律,涉及儿童色情的诉讼时效为 10 年,可从原告成年(18 岁)或发现侵权行为起计算,这意味着斯宾塞最晚应在 28 岁前提起诉讼,而他起诉时已 30 岁。
更关键的是,被告律师指出斯宾塞长期以来主动与这张封面产生关联并从中获益:他曾在专辑发行 10 周年、17 周年、20 周年和 25 周年时四次复刻封面拍摄纪念照。
2016 年拍摄 25 周年照片时甚至主动要求还原裸体造型,仅因摄影师劝阻才穿上短裤,且此次拍摄同样收取了 200 美元报酬。
此外,他还售卖过签名版专辑封面,在脱口秀节目中穿着裸色连体衣提及此事,胸前甚至纹有 “Nevermind” 字样,这些行为与 “遭受严重伤害” 的指控形成矛盾。
2022 年 1 月,加州法院首次驳回诉讼,理由是斯宾塞的律师未能在截止日期前对被告的驳回动议作出回应,但允许其在 1 月 13 日前提交修正诉状。
斯宾塞团队随即提交了长达 35 页的新诉讼,撤销了性交易相关指控,新增要求《Nevermind》未来再版更换封面的诉求,并重申被告通过专辑获利数千万美元,而科特・柯本的遗产规模已达 4.5 亿美元,自己却仅能过着普通生活。
他们试图以 “持续侵权” 为由规避时效问题,强调专辑的每一次销售和再版都是新的伤害行为。
同年 9 月,美国地区法官费尔南多・奥尔金作出第二次驳回裁决,在八页的判决书中明确指出,斯宾塞未能在发现侵权后的十年内提起诉讼,其索赔已 “不合时宜”。
法官特别提到,斯宾塞此前已获得三次修正诉状的机会,再次修改仍将徒劳无功,因此驳回其进一步申诉的权利。
斯宾塞的律师玛格丽特・梅比对此提出异议,认为判决对《玛莎法案》时效条款的解读违背了十五年司法先例与立法初衷,但未能改变结果。
意外的转折出现在 2023 年 12 月,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法官桑德拉・西格尔・伊库塔推翻了此前裁决,认为儿童色情制品的每一次再版都可能构成新伤害,与最高法院 “每一次观看都是虐待重演” 的观点一致,允许案件返回下级法院重审。
这一看似有利的进展并未改变最终走向,经过补充审理后,法院仍维持驳回决定,核心逻辑未变:即便存在再版行为,斯宾塞长期以来的默许态度与获利行为已消解了 “突然发现侵权” 的合理性,且照片本身并不符合儿童色情的法律定义。
从法律层面看,美国司法实践中对儿童色情的界定有着严格标准,通常要求存在 “性暗示意图” 或 “挑逗性展示”,而《Nevermind》封面的创作背景更偏向社会隐喻 —— 科特・柯本最初受水下分娩纪录片启发,希望通过婴儿追逐金钱的意象讽刺物质主义,并非追求色情效果。
这也是为何这张照片能在全球数千万家庭中传播,从未被认定为非法内容。斯宾塞团队的核心论点始终未能得到司法认可,反而因自身行为的前后矛盾削弱了可信度。
2022 年 9 月最终驳回后,被告律师伯特・戴克斯勒发表声明称 “很高兴这场毫无理由的案件迅速结束”,而斯宾塞则逐渐淡出公众视野。
这场持续数年的诉讼不仅让这张经典封面重回舆论焦点,也引发了关于肖像权时效、艺术表达边界与儿童权益保护的广泛讨论,但其法律层面的结论始终清晰:时效过期与事实依据不足,共同构成了法院多次驳回的核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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