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印度人口首次超越中国,位居世界第一。
印度人扒火车
从1947年独立之初的3.5亿人口到如今的14.5亿,印度在78年内人口增长了11亿,如此巨大规模的“造人”,一方面让印度具备极强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竞争力,另一方面也让印度陷入了人口膨胀的诸多问题之中,在各国生育率普遍低迷的当下,印度可以说是一朵奇葩。
世界人口密度图,颜色越深,人口密度越高,反之越低
在过去,华人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大移民族群,但是在如今,印度人正在成为世界上分布最广、数量最多的移民族群,并且正在以每年250万人的规模向外移民,说一句印度人正在全世界“开枝散叶”完全不过分。就目前情况来看,印度移民超越华人只是时间问题,“凡有人烟处,必有唐人街”的说法可能要改成“凡有人烟处,必有咖喱味”了。
印度的雅利安人,也就是婆罗门搞种姓
目前,全球印度裔人口多达15亿,其中海外印度人的数量超过了4000万,分布在全球223个国家和地区中的210个,从冰天雪地的加拿大到热带气候的乌干达都有印度人的身影,最神奇的是,印度移民总是可以在保存自身原生文化的前提下融入所在国的社会,他们的融合能力非常强。
全球各国印度裔人口占比和数量
最突出的表现就是语言,印度曾经被英国殖民190年,也正是在英国的“帮助”下,原本根本不属于一个国家的100多个民族被统一为“印度”,导致印度的语言多达1652种,根本无从交流,哪怕是使用人口最多的印地语也不过只有4.5亿人,所以印度的通用语言是殖民者带来的英语。印度口音的英语几乎是另一种语言,让许多英语母语者都听不懂,但印度人就可以自信地与他人交流。
有许多印度人甚至十分骄傲地认为“外国人应该来学习印度英语”,不过这可能还真不是一个“笑话”,许多语言学家都预测,照目前印度移民人口与英美白人人口此消彼长的趋势,到2100年,世界上使用英语人口最多的族群可能将会是印度人,到那时候,“最正宗”的英语当然是印度英语。
美国是海外印度裔人口最多的国家,约为540万,以高技术和高学历移民居多,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美国收入最高的族群正是印度裔族群,家庭年收入中位数高达12.8万美元,是白人家庭收入中位数的2倍,硅谷随处可见印度裔高管,微软、谷歌、IBM等大型跨国公司正在印度裔占领。
谷歌CEO桑达尔·皮查伊
值得一提是,与华人一到外国就急忙与中国脱离关系,甚至对中国恶语相向不同,印度裔不管到天涯海角都仍然都保持着对印度的高度认同,紧紧地抱团生存,有着很强大的族群凝聚力。
美国印度裔声援莫迪
美国的绝大部分印度裔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才移民过来的新移民群体,英国则是海外印度人移民历史最为悠久的国家,一英一美,已经成为了印度人的“第二故乡”。此外,加拿大的印度裔人口同样多达230万,多为锡克人,温哥华拥有整个北美最大的印度裔社区,算是“第三故乡”。
加拿大的印度裔移民游行
西方世界的印度移民从老宗主国英国发源,目前,英国的印度裔人口约为190万,是英国人口最多的少数族裔,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方面都保持着巨大的影响力,印度传统的排灯节、洒红节已经被英国政府认证为法定节日,印度咖喱鸡甚至成为了最具代表性的“英国国菜”之一。印度人移民英国的历史超过200年,几乎与英国殖民印度的历史同频。
英国的印度裔女孩
总体来看,印度裔人口移民全世界各国的现象非常普遍,特别是英美等白人发达国家,颇有腾笼换鸟的趋势,不过能移民外国的印度人,不是祖上八代出去的,就是有钱家庭,人口虽然也不少,但比例并不高,之所以给人“鸠占鹊巢”的印象是因西方各国的印度移民大多身居社会上层。
印度贵族女性
417年前,当英国人第一次踏上印度的土地时,他们应该做梦都想不到,在417年之后,英国有了一位印度裔首相,他就是苏纳克,尽管他的任期只有短短的2年,可他的上台预示着印度移民的巨大影响力。信仰印度教的印度裔政客苏纳克打破了许多个“第一”,第一个亚裔首相,第一个印度裔首相,第一个非基督徒首相以及英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相。
这种事别说是200年前,就是20年前的英国人都不敢想象,可是在今天,它就是成为了现实。更有意思的是,就在苏纳克任期内,英国苏格兰的首席大臣胡穆扎·优素福也是个南亚裔,正好是印度人的死对头巴基斯坦人,而英格兰和苏格兰素来不合,当时优素福很喜欢和苏纳克唱反调,这波是英苏矛盾叠合印巴矛盾。
更巧合的是,苏纳克祖上来自印度的旁遮普邦,而优素福祖上来自巴基斯坦的旁遮普省,这两个地方在英属印度时期是一体的,可以说英国政坛曾经被旁遮普人给包圆了。
优素福
只不过,苏纳克和优素福都只是昙花一现,二人都只是“过渡式的人物”,齐齐在2024年下台,这代表着英国主流白人社会依旧没有完全接纳南亚裔人口。不过,南亚裔的确被许多欧美白人认为很有领导才能,那只是“以偏概全”,因为这些可以移民欧美国家的南亚移民本身家境不俗,有许多人来自婆罗门阶层,他们从小到大都有大量仆人伺候,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很强的领导能力。
许多印度“贱民”会无偿给婆罗门、刹帝利阶层的人做奴仆以“赎罪”
印度裔在西方世界混得风生水起,并不是偶然。印度人有两个优势,其一是团结,一个公司有了一个印度人,很快就会出现一群印度人,老乡帮老乡,直到完全腾笼换鸟;其二是融入,华人大多有一种难以克服的乡土情感,即使移民了,也想着落叶归根,但是印度人不存在这种原乡情结,他们十分愿意融入所在国,哪怕受尽歧视也在所不惜。
英国的印度裔画家为苏纳克画像
在近代以前,“印度”一直作为地理概念而不是国家概念存在,印度的原住民是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的达罗毗荼人,而公元前2000年,来自东欧大草原和高加索地区的雅利安人迁徙进入北印度,便将达罗毗荼人驱赶到了南印度,雅利安人后来建立了孔雀、笈多、戒日等诸多王朝,使得印度步入了初步的文明。
雅利安人和达罗毗荼人
雅利安人最大的发明莫过于“种姓制度”,为了统治占人口多数的达罗毗荼人,公元2世纪左右,雅利安人创立了婆罗门教,将人分为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和贱民五个等级,在印度,“王侯将相”是真的“有种”的,有些人生来就是比另一些更加“高贵”。种姓制度客观上促进了古代印度社会的稳定发展,但它的遗毒远大于积极意义,80%的印度人都被归为低种姓或贱民,如今的印度遍布各种宗教,就是因为面对极其残酷的贫富差距和阶级分化,印度人需要精神寄托。
有很多印度底层百姓,千方百计想移民出去,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躲避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种姓制度,只能说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1526年,来自中亚地区的蒙古人南下入侵了印度,建立了莫卧儿帝国,这是历史上唯一一个统一了北印度的政权。就在蒙古人扬威南亚次大陆之时,西方殖民者也悄然而至,1498年葡萄牙人成为第一个来到印度的西方殖民者,在印度西海岸的果阿、孟买建立了商业据点,比后来称霸南亚的英国人还要早上100多年,后来直到1961年,印度政府才彻底收复了印度的葡萄牙殖民地。
葡萄牙人将自己的非洲军团派往印度防守
1600年,英国人仿照荷兰东印度公司建立了英国东印度公司,加入了海外殖民运动,并在1608年首次抵达印度古吉拉特邦,建立了殖民地。1624年,东印度公司取得了特许经营权,成为事实意义上的“政权”,迅速壮大,利用印度各个土邦之间的矛盾,合纵连横,终于在1757年发动入侵孟加拉的特拉西战役,成为南亚最强大的殖民势力。
在印度的英国殖民者
英国人通过近3个世纪的海外扩张,终于打造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庞大帝国,总面积超过3400万平方公里,统治了5亿多人口,英国人骄傲地自称“日不落帝国”,这其中,印度无疑是英国最要的殖民地,为英国提供了难以想象的财富与资源,并且创造了巨大的市场,被称为“皇冠上的明珠”。
大英帝国
印度人的全球移民运动,正是随着英国人的全球扩张而开启的。早在19世纪末华人全球大迁徙前,印度移民已经随处可见了。1660年,8000多名受雇于东印度公司的印度人抵达英国,成为最早定居西方世界的印度移民。英国人好好地研究了这些人,他们意识到经过教育,印度人也可以如同英国人一样思考。
英国人组建的印度殖民军团
随着这种“种族学”的进一步发展,英国人意识到要统治印度这片广袤的土地,仅靠东印度公司是不够的,他们必须要培养出皈依英国文明的印度本土精英。从1813年开始,英国每年都会拨款10万英镑专门用于培养殖民地的官僚、警察和教师,再通过他们“以印治印”,1841年,英国就出现了第一位印度血统的议员索布雷,这标志着印度人开始参与英国政治。
许多英国电影中都会出现印度人角色
英语教育的普及,也是英国人有意为之,要想彻底同化一个民族,语言是第一步,这也为后来印度人移民英美西方国家提供了巨大的便利,许多印度人也十分以自己的“英语”为荣。
英国印度裔女星
不过,历史并非岁月静好的电视剧,而是一部残酷的斗争史诗。1857年,因为东印度公司长期以来的横征暴敛和民族压迫,印度人第一次被激发了“民族意识”,爆发了“反英大起义”。起义虽然被镇压了下去,但是英国政府也意识到腐朽的东印度公司已经不再适合于统治印度,于是直接下场殖民印度,1858年英属印度成立,加强了与印度的政治、经济和文化联系。
英属印度
英属印度建立之后,印度的地位也由“东印度公司托管地”上升为“英国殖民地”,这意味着印度人可以拥有英国的海外护照,于是,印度的有识之士和富裕家庭都想着借此机会摆脱贫穷落后的祖国,他们的目的地当然是宗主国英国。从1860年到1900年,先后有5万多印度人前往英国留学、经商、定居,此外还有许多英国士兵或军官将自己的印度配偶与孩子带回英国。
英女王视察印度士兵
在这些留学英国的印度精英中,也出现了许多以救国为目标的人,他们没有选择优渥的西方世界,而毅然回到自己的祖国从事救亡图存的运动,比如甘地、尼赫鲁等人。与此同时,英国本土已经形成了印度移民社区,到1940年出现了第二代英国印度裔,人数突破万人,他们尚且保留着与父母一样的思维方式和宗教信仰,但凭借出色的语言能力,很快也融入了英国社会。
青年甘地
值得一提的是,也有许多印度人不是前往英国,而是去了英国的其他殖民地,比如非洲的南非与乌干达,甘地就是出身南非的印度人,只是后来又去了英国留学。可以这样说,有钱的印度家庭会移民去英美澳加,而没有钱就会去非洲、东南亚,早在20世纪初就已经形成了庞大的移民链。
东非印度人
再有就是战争的影响,第一、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前后总共有接近100万人次的印度士兵为英国奋战,战后也有一些表现优秀的战斗英雄或军官留在了英国,获得了居留权,但更多的印度士兵如同炮灰一样被英国人抛弃,这些人后来归国,成为了反英的主要力量。
在英军中的印度士兵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英法旧殖民帝国体系崩塌,英国无力维持对印度的殖民统治,索性决定让印度独立。在走之前,英国人玩了一招狠的,那就是宣布“印巴分治”,1947年《蒙巴顿方案》出台,印度和巴基斯坦因为宗教原因,分别独立。
蒙巴顿
事实上,许多印度人其实并不恨英国人,因为他们认为是英国人帮助印度统一了国土,也让印度有机会进入到现代化进程,然而,英国人大肆掠夺印度的财富、制造民族分裂也是昭然若揭的历史罪状。在《蒙巴顿方案》出台之后,许多和英国人有勾当的印度“天龙人”也选择了移民英国。
英国玛格丽特公主
彼时的西方各国都处于二战之后的废墟状态,非常需要劳动力和技术人才,1948年英国出台了《1948年国籍法》,向所有的英联邦国家公民发出邀请,只要在英国获得正式工作,并工作年满一年就可以获得国籍。
战后的英国伦敦
这对于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这样的发达国家而言没有很大的吸引力,但对于印度这样的英联邦国家可太吸引人了,第一批以战后劳工移民身份抵达英国的印度人口超过7.5万人,以锡克人居多,因为锡克人秉持公平正义的原则,相比之下更希望去“民主自由”的西方世界。
英国前首相卡梅伦参加英国锡克教节日
正因为许多移民西方世界的印度人都是锡克教徒,他们最突出的标识就是裹着大大的头巾,才会让人误以为印度人都是裹头巾的,事实上,锡克教徒占印度人口还不到10%。但是锡克教的教义就是众生平等,他们厌恶印度的种姓制度,只能选择逃离,紧紧抱住英国白人。
香港电影中的印度警察
英国人早在殖民时期,英国人为了维持殖民地的治安就已经组建了大量由印度人组成的治安部队,英国人就很喜欢把印度警察分配到自己在世界各地的殖民地,特别是中国香港和中国上海的租界,当时的上海人看不起这些跟在洋人后面狐假虎威的印度人,就管他们叫“红头阿三”。
上海租界巡警
印度劳工是与华人劳工一样历史悠久的劳工群体,他们也从19世纪开始不断前往东非、中非、东南亚等地,主要有马来西亚、乌干达、南非、肯尼亚、新加坡,在今天的马来西亚,印度裔是与华人、巫族三足鼎立的民族。当时的印度,最具竞争力的就是劳工,向外输出劳工是印度的一大外汇来源,同样,中国也是如此,百万华工下南洋、过金山的故事不绝如缕。
马来西亚印度人的闽南语歌
在非洲的乌干达,也有大量印度裔人口,他们都是在19世纪前往当时同样作为英国殖民地的乌干达务工的劳工。苏纳克的祖父母也是乌干达印度人,他们都是在1972年乌干达独裁者阿明宣布驱逐所有外来人口后前往英国的。
战后英国本想着吸引高素质的白人工人和高学历的技术移民,没成想,来的最多的是西印度群岛的黑人移民和印度移民,这使得英国社会的福利支出更加沉重。英国不是移民国家,本土白人对于外来移民的态度并不算和善,政府调查发现,仅有不到20%的居民欢迎外来移民,1961年爆发了大规模袭击有色人种的诺丁山事件。次年,英国便出台了《1962年英联邦移民法》,终止了汹涌的移民潮,规定只有被英国企业雇佣的、高资产的或有英国亲属的移民可以入籍。
伊丽莎白二世对印度人的鄙夷溢于言表
一句话,欢迎精英,拒绝底层。于是,殖民的恶果都给了印度的老百姓,移民的红利却都让印度的富人享用了。很多人认为海外印度人大多成功,其实那只是“幸存者偏差”,就好像你到火车上去采访问大家买没买到票,有能力移民的印度人本身就是成功人士,他们把自己在印度攫取的大量财富都带去西方国家,成为西方人十分欢迎的“高质量移民”。
英国电影《雄狮》,讲述一个被澳大利亚夫妇收养的印度男孩寻找亲人的故事
这也是印度的困境,许多印度富人都是印度赚钱欧美花,许多印度留学生也是如此,他们接受国家的培养,留学欧美,根本不是为了回来建设祖国。西方通过移民政策大肆收割印度的人才资源,在优渥的物质条件的吸引下,大批大批的印度富商、医生、律师、教授、科学家、工程师都往西方国家跑,可谓是“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也难怪印度前总理都无奈地发出“英国过去掠夺印度的财富,如今掠夺印度的人才”的悲叹。
美国印度裔政客
印度帝国理工大学是印度最富盛名的大学,这所大学每年都有大量学生留学英美,然而归国率极低,这些印度的人才全部以各种方式移民欧美。印度电影《三傻大闹宝莱坞》在喜剧的外壳下,就尖锐地突出了这一问题现状。
乌干达是最典型的例子,乌干达的印度人曾经在英国人的扶持下,掌握了乌干达的经济命脉,并且接受了白人的“种族优越论”,将自己视为高黑人一等的民族,在东非局势动荡之后,从1968年至1975年,约有5万东非印度人移民英国,带去了大约10亿英镑的财富。这让当时的印度总理尼赫鲁非常不满,将这些印度人视作“叛国者”。
尼赫鲁
随着大量印度移民的涌入,英国政府又在1973年细化《国籍法》,不再赋予印度移民以国籍,而只是提供居留权,许多印度移民在英国干了一辈子苦工,到头来仍然是外国人。但架不住印度人能生,到1980年入籍的印度裔人口和其子女数量突破了70万,形成了颇具规模的社群。
英国锡克人在大本钟前聚会
英国的印度裔移民有一个特点,就是社会地位高,绝大部分都从事医疗、金融、法律、科技等产业,医生和工程师的比例是英国各族裔之最,到了新世纪,英国印度裔人口突破了100万,伦敦、伯明翰、曼彻斯特、利物浦、莱斯特等许多城市都形成了规模巨大的印度人社区,莱斯特甚至成为英国唯一一座少数族裔人口超过白人的城市,引起了许多英国白人保守派的不满。
苏纳克家人
印度移民很聪明,他们很会利用白人世界的“政治正确”来为自己谋利,爷爷做工人,爸爸当医生,儿子就是工程师,如今73%的英国印度裔都从事管理类和技术类工作。相较之下,华人则笨得多,不懂变通,死守传统,而且最重要的是,华人的背后是日益强大,对西方霸权产生威胁的中国,而印度人的背后是那个对西方亦步亦趋的印度。
英国印度裔高举印度国旗
2023年,英国《泰晤士报》评选的英国最富有的10个人中,有三个都是印度裔,首富都是印度裔戈比·辛杜贾,他是英国最大的地主,名下的土地比英国王室还要多,可以说是殖民了英国。看起来是印度人战胜了英国人,实则不然,印度裔在西方取得巨大的成功,代价是完全斩断与母国文化的联系,印度人在西方世界依旧是充当一种“殖民地管家”的身份,上可沟通白人老爷,下可交流殖民地住民。
苏纳克不是个例,他只是比较突出,事实上,早在上世纪90年代以来,英国政府中就已经有大量印度裔高官,约翰逊时代的内阁内政大臣、财政大臣、商贸大臣、能源大臣都是印度裔,放眼世界,更是有7个国家的政府首脑是印度裔,印度人的适应能力世界第一。
葡萄牙前总理也是个印度裔
在英国印度裔人口还在不断上升的当下,许多印度人就不怀好意地说,英国人可以殖民印度的土地,而印度人要殖民英国人的血统。可问题是,印度人依旧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位,一方面,他们拥有超过白人的收入水平;另一方面,他们又仍然不被真正接纳,他们既保持着对父母的祖国印度的认可,也认同自己作为西方公民的身份,在历史中摇摆不定。
事实上,西方对印度移民的态度是一种国家战略,因为印度是西方用以遏制中国最好的第三世界国家,中国越是强大,西方就越是需要印度,于是连印度移民也就“鸡犬升天”了。西方不欢迎华人吗?未必,不然欧美不会有那么多的“香蕉人”。那么西方真的很欢迎印度人吗?也不是,人家欢迎的只是有钱的印度移民,说白了,都是利益。
华人与印度女友
至于未来会如何,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历史使命了。无论四海为家,还是爱土守乡,心安之处便是家。
印度民族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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